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咫尺

每个夏天我都会看到那个少年。

他不怎么爱说话,或许只是我所看到继而认为的。他的眸子总是低垂着,像是恐被惊扰的一汪春水。

开始只是偶然,后来越发越常在此地见着他,大抵是自那小姑娘来过以后罢。

说来那小姑娘倒也标致,微染的眼角明显就是精心打扮过了,眉清目秀有几分怯怯的意味。少年央她上了船,在湖里度过了些许光阴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净是我听不懂的字眼,唯一能隔烟水遥遥听清的是少年悠悠的音调,缓缓的,不疾不徐却又蛊人心魂。

午日的阳光很烈,他便携了姑娘在长椅上稍作歇息,那小丫头看来是累了,不一会就睡着了。总有细碎的光洒在他们的发前额间,我在远处静默着看,落在颊上的吻有点暧昧不清。

后来迷失了不知多久的一路颠沛,经年再逢,少年坐在树荫下,眼里带点温柔笑意,硬生生掠过我投于溯流。

兴许是因为啜了点酒精,鬼差神使地,我俯下身向少年讨了个吻,不明不白轻柔地从眼睫拂过像是在触摸空气。

不知怎的我突然就哽噎起来,鼻尖泛酸。光影浮动,日光零落,少年唇边噙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,美好得就像是伸手一碰就会消失的气泡。

心知肚明他永远不会看到自己,也深知覆水难收,就干脆画地为牢甘当困囚。

“我一直都喜欢你,从前是,今后也是。”

“不过你不会知道的呀”

“因为,我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世界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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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必要去问母鸡是怎么下蛋的。